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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时接过这封信,张破门觉得他沉重的像大山,等到他抬头看到林有为期许的目光,他又觉得,这座山,不是不可逾越。
他走到了这一步,很快,一切事情都会见分晓,就在明天,高考。
当晚他出去,和白章,和好兄弟们,和其他熟知的同学,吃着火锅唱着歌,潇洒自在。
他们谈了很多,未来的憧憬,以后日子要怎么过,诸如此类,张破门笑着说了一大堆他自己都不知道是什么的话,他喝了酒,有点头晕,最后还是范通和白章把他扶回去的,走的是他经常走的小路。
迷迷糊糊之中,他看到那柳树下的影子已经不在了。
卖裱纸佛香的老头仍旧坐在柜台前,看着报纸放着收音机。
里面的节目正在盘点一位伟人的话:
“愿青年都摆脱冷气,只是向上走,不必听自暴自弃者流的话。能做事的做事,能发声的发声。有一分热,发一分光。就令萤火一般,也可以在黑暗里发一点光,不必等候炬火。”
如果张破门听到,他应当会觉得自己心窝一暖,有了一点光。
他此时确实是睡下了,他睡得很沉,在梦里,他已经告别了县城和村中的一切,告别父母,告别大黄,告别同龄老乡,告别黄依依,告别张茜,告别所有帮助他的人,最后,和白章打完招呼,只身一人走向那钢筋混凝土搭建的冰冷城市。